— 凉而_Mi manca Firenze molto —

【刀婶】【一期一振bg】春樱将尽 20

想了想还是要说一句,这篇文里碎了有些刀了,看起来碎刀是一件容易又普遍的事……事实上碎刀确实很容易!但是绝对不该普遍!!!

各位婶婶要爱自家的宝贝刀们呀!!!别让他们碎了qwq

我的堀川曾经被砍死过一次,那时候刚刚开6-2十一连,大家懂的,吓得我心脏停跳幸好我当时机智的带了御守符……

结果,开七图之后,我带着我家全员97+的一队去刷7-2……记错了以为带了守就冒了个险…结果远战掉了血然后被一刀——碎了把烛台切,是真碎,什么都不剩了……

我当时哭得好惨,好十天半个月不敢碰游戏,因为打开就发现自家一队只剩五只刀,然后就开始哭哭哭……那种感觉实在是地狱,哪怕后来又来了新的烛台切,但是再也不是自家那个陪了我1-5图一直刷的那只了……

废话这么多,结论是大家要珍惜自家的刀剑啊啊啊啊!!!他们是最棒的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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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后-

“漂亮,国广!”一声豪迈的喝彩划破了因为药研被打碎而陷入凝滞的氛围,喊叫出声的缘下里奈正从望着药研的方向陷入呆滞的平野藤四郎手边钻出来,还不忘反手一个过肩摔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平野抛到了另一边的前田面前,硬是阻断了暴怒的前田朝她冲过来的势头。

接着,缘下里奈凭借一个灵敏的翻滚甩开了追击到身后的三日月宗近,二话不说直取和歌川直叶。

 

而被药研推开摔在地上的和歌川直叶在这时才如梦初醒一般从地上爬起,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地上那一堆碎片。

插在这些碎片中间、半截没入地里、差点将审神者一刀毙命的,是一把胁差。

——这把胁差很好认,从刀型和铭文来看,身份正是之前缘下口中的“国广”……堀川国广。

不过,这把堀川国广如今的外表非常奇异,与和歌川麾下的堀川明显不是一个样子——虽然是一副完整的模样,细看之下刀身竟然是由碎片拼合而成的:每个零散的碎片与碎片之间的缝隙中都泛着黑气,显而易见,整把刀是碎过一次之后被一股不明的力量强行重新整合到一起了。

但和歌川直叶有些空洞的目光只是略过了这把放在平日里会引起她的警觉的怪异胁差,直直落到一地狼藉的刀片上。

没什么表情的少女几乎是呓语一般轻声道:“药研君——”

然后缘下里奈的手就掐上了她的脖颈。

 

 

和歌川本身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是一个人打进一队刀剑里还能平安脱身的缘下的对手?纤弱的少女被高挑的女子从地上提起,向来惨白的脸色在短短数秒内便涨成了紫红色,显然已经呼吸不畅。

另一边的三日月等人看到审神者陷入危险正打算提刀冲上,却被从房檐上稳稳落下的另一个身影拦住了去路——

从檐角上扔过自己本体的堀川国广此时总算显露了面貌,却是一副根本不能被称为“刀剑男士”的样子——比起刀剑,“溯行军堀川国广”这个称呼可能才更适合如今的他。

但偏偏是这一个孤零零的、溯行军模样的堀川国广,却爆发出了与曾经身为刀剑男士的他根本不匹配的强大力量——非要说的话是普通刀剑能做到的十倍不止——因此愣是令三日月他们无法第一时间赶到和歌川身侧。

 

 

无人援救的和歌川此时双脚离地、挣扎不已,已经到了只能靠紧紧攥住缘下的双手、使出全身的力气以挣取一丝呼吸的机会的窘迫地步,她却偏偏还要说话——

“里……奈……你……堀川……这样——”少女虽然脸色涨红、呼吸困难,却依旧没有表现出任何一点慌张来,黑沉到令人觉得木呆呆的瞳孔毫不畏惧地对上缘下里奈;她这般的镇定感令自觉明显掌握着主动权的缘下异常不爽,女子不由得又一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却听到和歌川一个痛苦的大喘之后继续问:“其他刀……怎、怎么……办?”

虽然是残破的词句,其中还混合着呼吸不畅而产生的拉风箱一样难听的喘息声,却依旧简明到足以令缘下里奈理解。

表情有些许狰狞变形的女子就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忽地因为和歌川的质问暴怒起来,她手上青筋暴起,“咚”一声将提在手中的和歌川按到地上,声音大到在一边被堀川国广缠住的三日月宗近几乎以为他家纤细脆弱的审神者就要被这一下弄死。

缘下里奈也恨不得一下把和歌川砸死,可是这个少女看着面相病弱,但实在是生命力顽强。被推到地上之后,和歌川直叶虽然从头部渐渐流出了一滩的血、瞳孔也因为呼吸不畅和失血而开始露出涣散的痕迹,却还没有一点老实地去死的意思,她依旧用力攥着缘下的手腕想把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掰开,而几乎涣散的瞳孔也还是死死地看进缘下里奈的方向。

缘下里奈此时骑在和歌川身上,是一点也见不得和歌川的这个表情——怎么看这样的情况都是缘下里奈更占优势,和歌川直叶却一点不见被逼到绝路的恐慌,就好像她还有许许多多藏起的手牌没有翻出来一样——缘下里奈想到这个少女素来诡计多端,背后也出了一层薄汗,不由得怒吼出声:“国广你还在干什么!快把他们全部清理掉,‘他’不是给了你足够打败他们所有人的力量吗——”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

 

 

 

缘下的脑袋飞出去的同时,正对着她的和歌川被喷了一头一脸的血,审神者模糊的视线里几乎只剩下了刺眼的红色。她一面脱力地倒在地上疯狂咳嗽起来,一面听到身侧“噗通”一声似乎有人跪了下去。

接着她便听到自家近侍的声音稳稳当当地响起:“请主人原谅在下逾越,自作主张将缘下殿下的性命夺走了。”

 

 

 

——从堀川国广在房檐上刺杀和歌川到缘下发难再到缘下被赶来的一期一振一刀砍掉脑袋,前后也不过是两分钟的事,和歌川却有一种过了很久的错觉。

审神者木着脸色等着自己咳嗽渐停、视线渐清,然后先同一旁没有了身子的缘下的脑袋对视了一会儿,才别开头不再去看那个女子此时狰狞的面孔。

她终于把眼睛移到了跪在一边的一期一振身上,然后便一瞬不瞬地与近侍对视起来。

缘下里奈死亡的那一刻,跟着她以溯行军的身份作威的堀川国广也瞬时化作了灰飞。之前被他缠住的三日月组织着刀剑将半压在审神者身上的缘下尸体搬开,然后自己则也是跪到了她身侧——不过是一期一振对面。前田他们则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唯有从不知何时从缘下本丸赶过来的烛台切一行人从一旁上前试图把歪在血泊中的少女扶起来——和歌川却没有理会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

她就躺在地上、头枕着那滩从自己脑袋上流出的殷红里,疲惫而又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家近侍的眼睛。而一期一振在一旁直挺挺地跪着,却没有避开她的目光,只低了头认认真真地看着审神者。

此刻青年的表情很淡,琥珀色瞳孔里也没什么情绪,比起平日那种能够溶化一切的温柔神色冷淡了不少。和歌川看了他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于是半天也没有发声。两个人就这么一跪一躺,成功让周遭的一众刀剑全部静了下来,本丸里一片沉寂——不知何时,连那刺耳的出阵警报也消停了。

 

 

 

终于,近侍声音安静地开口了,语气喜怒莫辩:“还是先容在下为主人疗伤吧。”

和歌川顿了顿,张嘴想说话,开口却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急喘——她刚刚被猛力掐住了脖子,如今一开口就是倒气和呛咳;况且光是这阵咳嗽都弄得她喉头要命的疼痛,别说想要震动声带发声了。一期一振上前动作温柔地将审神者扶起来,待她顺过气之后,直接把人打横抱起。他先是冲跪着的三日月宗近点了点头,声音波澜不起:“三日月殿下还请先起来,请罪也罢领罚也罢,都留到之后吧。如今主人受伤,治疗要紧,在下必须亲力亲为,所以还请您带头组织一下本丸的秩序——大概加州殿下他们也快要回来了,您之后便与他一道吧。”

在得到三日月宗近肯定的答复之后,青年又转向一旁还没有完全搞清楚事态的烛台切:“不知可否麻烦烛台切殿下将如今的庭院……清理一下?”

青年平静淡漠的话再一次引起了审神者的剧烈咳嗽,他便又半跪下身子来替少女顺气:“一期一振明白主人有话想对在下说……不过还是在您好一些之后吧——刚刚前院发生了什么,在下在赶来的途中已经看到了些许。”

和歌川瞬间就消声了。

半秒之后少女更加急切地咳嗽起来,一声急过一声。近侍继续轻拍着审神者的背替她舒气,动作是温柔体贴的,脸上却依旧是方才在庭院与她对视时的冷淡。和歌川神色僵硬、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抬头却发现近侍眼睑垂下、嘴角拉平,顿时被刺到了眼睛一样别开脑袋,更加激烈地咳嗽起来,几乎有咳出肺腑内脏的趋势;她不由自主地单手掐上了自己的脖子,本能地希望这个动作能够阻断咳嗽。

但她的手刚刚放上脖颈就被近侍强硬地掰开了。

一期一振脸色算不上亲切,声音却较之前相比多少柔和下来:“主人,还请别这么做。”

和歌川似乎总算被一期一振镇住了。审神者不再较力,任由近侍安抚性地拍着她的背。半晌她终于缓过了气来,停止了令人揪心的呛咳,似是没有力气了一般把脑袋伏到一期一振肩头去了。近侍一僵,却什么都没说,只干脆利落地重新抱起她往屋里走去了。

 

 

 

屋子门被关上之后,血腥味就愈发明显起来。

和歌川此时是平生少见的狼狈,头脸尽是干涸发黑的血液,脑袋后面也是湿漉漉的一摸就是一片红;头发被血结成一股一股的,脖子上则是渐渐显出痕迹来的指印淤痕。

一期一振耐心地把审神者安顿到垫子上,又找来毛巾和一盆热水摆到身侧。他先帮她将脸上、脖子上的缘下的血擦干抹净,然后轻柔地挑开她的头发一点一点替她清理起后脑勺的伤口来。

和歌川看着沾着自己的血的毛巾被浸入已经被血染红的那盆热水,没头没尾地想——就算缘下里奈已经到了那样的地步,血却依旧是红色的……跟她和歌川直叶没什么两样。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一期一振已经收好了染血的毛巾,从墙角的柜子翻出了药箱来。审神者安安静静地低下头方便近侍在她的后脑勺上药,眼睛垂着复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了。一期一振手上在工作,也不开口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在一片昏暗中不言不语。

意外的是,气氛倒是没有特别的凝重……至少没有和歌川所想象的凝重。尽管一期一振脸上并没有多出什么表情,只是忙碌着替审神者上药、扎绷带;和歌川自己也没有再抬头同近侍对视,自顾自想着事情,安静的房间里竟然还是保持了一种微妙的和谐感。

在这股奇妙的却又来得颇为自然的和谐感中,心思跑了几圈的审神者总算有了动作。她缓缓伸出右手来,盯着自己手心上干涸的的血迹几秒,下定决心一般捉住了近侍替她包扎的手,扯到自己身前,开始往近侍手心写起字来。

☆春樱将尽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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